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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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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5-27 19:13:08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春秋繁露 序


△《春秋繁露》•十七卷(永樂大典本)漢董仲舒撰。

 

繁或作蕃,蓋古字相通。

 

其立名之義不可解。

 

《中興館閣書目》謂繁露冕之所垂,有聯貫之象。

 

《春秋》比事屬辭,立名或取諸此。

 

亦以意為說也。

 

其書發揮《春秋》之旨多主《公羊》,而往往及陰陽五行。

 

考仲舒本傳,《繁露》、《玉杯》、《竹林》皆所著書名,而今本《玉杯》、《竹林》乃在此書之中,故《崇文總目》頗疑之,而程大昌攻之尤力。

 

今觀其文,雖未必全出仲舒,然中多根極理要之言,非後人所能依託也。

 

是書宋代已有四本,多寡不同。

 

至樓鑰所校,乃為定本。

 

鑰本原闕三篇,明人重刻,又闕第五十五篇及第五十六篇首三百九十八字,第七十五篇中一百七十九字,第四十八篇中二十四字,又第二十五篇顛倒一頁,遂不可讀。

 

其餘訛脫,不可勝舉。

 

蓋海內藏書之家,不見完本三四百年於茲矣。

 

今以《永樂大典》所存樓鑰本詳為勘訂,凡補一千一百二十一字,刪一百二十一字,改定一千八百二十九字。

 

神明煥然,頓還舊笈。

 

雖曰習見之書,實則絕無僅有之本也。

 

倘非幸遇聖朝右文稽古,使已湮舊籍復發幽光,則此十七卷者,竟終沈於蠹簡中矣,豈非萬世一遇哉!

 

(案:《春秋繁露》雖頗本《春秋》以立論,而無關《經》義者多,實《尚書大傳》、《詩外傳》之類。

 

向來列之經解中,非其實也。

 

今亦置之於《附錄》。)

 

──右“春秋類”一百十四部,一千八百三十八卷,《附錄》一部,十七卷,皆文淵閣著錄。

 

(案:《春秋》三《傳》,互有短長,世以範甯所論為允,甯實未究其所以然也。

 

《左氏》說《經》所謂“君子曰”者,往往不甚得《經》意。

 

然其失也,不過膚淺而已。

 

《公羊》、《穀梁》二家,鉤棘月日以為例,辨別名字以為褒貶,乃或至穿鑿而難通。

 

三家皆源出聖門,何其所見之異哉?

 

左氏親見國史,古人之始末具存,故據事而言,即其識有不逮者,亦不至大有所出入。

 

《公羊》、《穀梁》則前後經師,遞相附益,推尋於字句之間,故憑心而斷,各徇其意見之所偏也。

 

然則徵實跡者其失小,騁虛論者其失大矣。

 

後來諸家之是非,均持此斷之可也。

 

至於左氏文章,號為富豔,殘膏賸馥,沾溉無窮。

 

章沖聯合其始終,徐晉卿排比其對偶,後人接踵,編纂日多,而概乎無預於《經》義,則又非所貴焉。)


引用:http://www.ourartnet.com/Sikuquanshu/Jingku/Zhushu/Chunqiu/005.a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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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5-27 20:08:00 |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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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5-27 20:07:29 | 只看該作者

春秋繁露 卷十七


天道施第八十二

天道施,地道化,人道義。

 

聖人見端而知本,精之至也;

 

得一而應萬,類之治也。

 

動其本者不知靜其末,受其始者不能辭其終。

 

利者盜之本也,妄者亂之始也。

 

夫受亂之始,動盜之本,而欲民之靜,不可得也。

 

故君子非禮而不言,非禮而不動。

 

好色而無禮則流,飲食而無禮則爭,流爭則亂。

 

夫禮,體情而防亂者也。

 

民之情,不能製其欲,使之度禮。

 

目視正色,耳聽正聲,口食正味,身行正道,非奪之情也,所以安其情也。

 

變謂之情,雖持異物性亦然者,故曰內也。

 

變變之變,謂之外。

 

故雖以情,然不為性說。

 

故曰:外物之動性,若神之不守也。

 

積習漸靡,物之微者也。

 

其入人不知,習忘乃為,常然若性,不可不察也。

 

純知輕思則慮達,節欲順行則倫得,以諫爭  靜為宅,以禮義為道則文德。

 

是故至誠遺物而不與變,躬寬無爭而不以與欲推,眾強弗能入。

 

蜩蛻濁穢之中,含得命施之理,與萬物遷徙而不自失者,聖人之心也。

 

名者,所以別物也。

 

親者重,疏者輕,尊者文,卑者質,近者詳,遠者略,文辭不隱情,明情不遺文,人心從之而不逆,古今通貫而不亂,名之義也。

 

男女猶道也。

 

人生別言禮義,名號之由人事起也。

 

不順天道,謂之不義,察天人之分,觀道命之異,可以知禮之說矣。

 

見善者不能無好,見不善者不能無惡,好惡去就,不能堅守,人道者,人之所由樂而不亂,複而不厭者,萬物載名而生,聖人因其象而命之。

 

然而可易也,皆有義從也,故正名以名義也。

 

物也者,洪名也,皆名也,而物有私名,此物也,非夫物。

 

故曰:萬物動而不形者,意也;

 

形而不易者,德也;

 

樂而不亂,複而不厭者,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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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樓主| 發表於 2013-5-27 20:06:57 | 只看該作者

春秋繁露 卷十七


天地陰陽第八十一

天、地、陰、陽、木、火、土、金、水,九,與人而十者,天之數畢也。

 

故數者至十而止,書者以十為終,皆取之此。

 

聖人何其貴者?

 

起於天,至於人而畢。

 

畢之外謂之物,物者投所貴之端,而不在其中。

 

以此見人之超然萬物之上,而最為天下貴也。

 

人,下長萬物,上參天地。

 

故其治亂之故,動靜順逆之氣,乃損益陰陽之化,而搖蕩四海之內。

 

物之難知者若神,不可謂不然也。

 

今投地死傷而不勝相助,投淖相動而近,投水相動而愈遠。

 

由此觀之,夫物愈淖而愈易變動搖蕩也。

 

今氣化之淖,非直水也。

 

而人主以眾動之無已時,是故常以治亂之氣,與天地之化相  而不治也。

 

世治而民和,誌平而氣正,則天地之化精,而萬物之美起。

 

世亂而民乖,誌僻而氣逆,則天地之化傷,氣生災害起。

 

是故治世之德,潤草木,澤流四海,功過神明。

 

亂世之所起亦博。

 

若是,皆因天地之化,以成敗物,乘陰陽之資,以任其所為,故為惡愆人力而功傷,名自過也。

 

天地之間,有陰陽之氣,常漸人者,若水常漸魚也。

 

所以異於水者,可見與不可見耳,其澹澹也。

 

然則人之居天地之間,其猶魚之離水,一也。

 

其無間若氣而淖於水。

 

水之比於氣也,若泥之比於水也。

 

是天地之間,若虛而實,人常漸是澹澹之中,而以治亂之氣,與之流通相  也。

 

故人氣調和,而天地之化美, 於惡而味敗,此易之物也。

 

推物之類,以易見難者,其情可得。

 

治亂之氣。

 

邪正之風,是 天地之化者也。

 

生於化而反  化,與運連也。

 

《春秋》舉世事之道,夫有書天,之盡與不盡,王者之任也。

 

《詩》云:「天難諶斯,不易維王。」

 

此之謂也。

 

夫王者不可以不知天。

 

知天,詩人之所難也。

 

天意難見也,其道難理。

 

是故明陽陰、入出、實虛之處,所以觀天之志。

 

辨五行之本末順逆、小大廣狹,所以觀天道也。

 

天誌仁,其道也義。

 

為人主者,予奪生殺,各當其義,若四時;

 

列官置吏,必以其能,若五行;

 

好仁惡戾,任德遠刑,若陰陽。

 

此之謂能配天。

 

天者其道長萬物,而王者長人。

 

人主之大,天地之參也;

 

好惡之分,陰陽之理也;

 

喜怒之發,寒暑之比也;

 

官職之事,五行之義也。

 

以此長天地之間,蕩四海之內,  陰陽之氣,與天地相雜。

 

是故人言:既曰王者參天地矣,苟參天地,則是化矣,豈獨天地之精哉。

 

王者亦參而 之,治則以正氣 天地之化,亂則以邪氣  天地之化,同者相益,異者相損之數也,無可疑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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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5-27 20:06:25 | 只看該作者

春秋繁露 卷十七


如天之為第八十

陰陽之氣,在上天,亦在人。

 

在人者為好惡喜怒,在天者為暖清寒暑。

 

出入上下、左右、前後,平行而不止,未嘗有所稽留滯鬱也。

 

其在人者,亦宜行而無留,若四時之條條然也。

 

夫喜怒哀樂之止動也,此天之所為人性命者。

 

臨其時而欲發其應,亦天應也,與暖清寒暑之至其時而欲發無異。

 

若留德而待春夏,留刑而待秋冬也,此有順四時之名,實逆於天地之經。

 

在人者亦天也,奈何其久留天氣,使之鬱滯,不得以其正周行也。

 

是故天行谷朽寅,而秋生麥,告除穢而繼乏也。

 

所以成功繼乏,以贍人也。

 

天之生有大經也,而所周行者,又有害功也,除而殺殛者,行急皆不待時也,天之志也,而聖人承之以治。

 

是故春修仁而求善,秋修義而求惡,冬修刑而致清,夏修德而致寬。

 

此所以順天地,體陰陽。

 

然而方求善之時,見惡而不釋;

 

方求惡之時,見善亦立行;

 

方致清之時,見大善亦立舉之;

 

方致寬之時,見大惡亦立去之。

 

以效天地之方生之時有殺也,方殺之時有生也。

 

是故誌意隨天地,緩急仿陰陽。

 

然而人事之宜行者,無所鬱滯,且恕於人,順於天,天人之道兼舉,此謂執其中。

 

天非以春生人,以秋殺人也。

 

當生者曰生,當死者曰死,非殺物之義待四時也。

 

而人之所治也,安取久留當行之理,而必待四時也。

 

此之謂壅,非其中也。

 

人有喜怒哀樂,猶天之有春夏秋冬也。

 

喜怒哀樂之至其時而欲發也,若春夏秋冬之至其時而欲出也,皆天氣之然也。

 

其宜直行而無鬱滯,一也。

 

天終歲乃一遍此四者,而人主終日不知過此四之數,其理故不可以相待。

 

且天之欲利人,非直其欲利谷也。

 

除穢不待時,況穢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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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繁露 卷十七


威德所生第七十九

天有和有德,有平有威,有相受之意,有為政之理,不可不審也。

 

春者,天之和也;

 

夏者,天之德也;

 

秋者,天之平也;

 

冬者,天之威也。

 

天之序,必先和然後發德,必先平然後發威。

 

此可以見不和不可以發慶賞之德,不平不可以發刑罰之威。

 

又可以見德生於和,威生於平也。

 

不和無德,不平無威,天之道也,達者以此見之矣。

 

我雖有所愉而喜,必先和心以求其當,然後發慶賞以立其德。

 

雖有所忿而怒,必先平心以求其政,然後發刑罰以立其威。

 

能常若是者謂之天德,行天德者謂之聖人。

 

為人主者,居至德之位,操殺生之勢,以變化民。

 

民之從主也,如草木之應四時也。

 

喜怒當寒暑,威德當冬夏。

 

冬夏者,威德之合也;

 

寒暑者,喜怒之偶也。

 

喜怒之有時而當發,寒暑亦有時而當出,其理一也。

 

當喜而不喜,猶當暑而不暑;

 

當怒而不怒,猶當寒而不寒也;

 

當德而不德,猶當夏而不夏也;

 

當威而不威,猶當冬而不冬也。

 

喜怒威德之不可以不直處而發也,如寒暑冬夏之不可不當其時而出也。

 

故謹善惡之端。

 

何以效其然也?

 

《春秋》采善不遺小,掇惡不遺大,諱而不隱,罪而不忽,以是非,正理以褒貶。

 

喜怒之發,威德之處,無不皆中其應,可以參寒暑冬夏之不失其時已。

 

故曰聖人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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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樓主| 發表於 2013-5-27 20:05:30 | 只看該作者

春秋繁露 卷十七


天地之行第七十八

天地之行美也。

 

是以天高其位而下其施,藏其形而見其光,序列星而近至精,考陰陽而降霜露。

 

高其位所以為尊也,下其施所以為仁也,藏其形所以為神也,見其光所以為明也,序列星所以相承也,近至精所以為剛也,考陰陽所以成歲也,降霜露所以生殺也。

 

為人君者,其法取象於天。

 

故貴爵而臣國,所以為仁也;

 

深居隱處,不見其體,所以為神也;

 

任賢使能,觀聽四方,所以為明也;

 

量能授官,賢愚有差,所以相承也;

 

引賢自近,以備股肱,所以為剛也;

 

考實事功,次序殿最,所以成世也;

 

有功者進,無功者退,所以賞罰也。

 

是故天執其道為萬物主,君執其常為一國主。

 

天不可以不剛,主不可以不堅。

 

天不剛則列星亂其行,主不堅則邪臣亂其官。

 

星亂則亡其天,臣亂則亡其君。

 

故為天者務剛其氣,為君者務堅其政,剛堅然後陽道製命。

 

地卑其位而上其氣,暴其形而著其情,受其死而獻其生,成其事而歸其功。

 

卑其位所以事天也,上其氣所以養陽也,暴其形所以為忠也,著其情所以為信也,受其死所以藏終也,獻其生所以助明也,成其事所以助化也,歸其功所以致義也。

 

為人臣者,其法取象於地。

 

故朝夕進退。

 

奉職應對,所以事貴也;

 

供設飲食,候視  疾,所以致養也;

 

委身致命,事無專製,所以為忠也;

 

竭愚寫情,不飾春過,所以為信也;

 

伏節死難,不惜其命,所以救窮也;

 

推進光榮,褒揚其善,所以助明也;

 

受命宣恩,輔成君子,所以助化也;

 

功成事就,歸德於上,所以致義也。

 

是故地明其理為萬物母,臣明其職為一國宰。

 

母不可以不信,宰不可以不忠。

 

母不信則草木傷其根,宰不忠則奸臣危其君。

 

根傷則亡其枝葉,君危則亡其國。

 

故為地者務暴其形,為臣者務著其情。

 

一國之君,其猶一體之心也。

 

隱居深宮,若心之藏於胸;

 

至貴無與敵,若心之神無與雙也。

 

高清明而下重濁,若身之貴目而賤足也;

 

任群臣無所親,若四肢之各有職也;

 

內有四輔,若心之有肝肺脾腎也;

 

外有百官,若心之有形體孔竅也;

 

親聖近賢,若神明皆聚於心也;

 

上下相承順,若肢體相為使也;

 

布恩施惠,若元氣之流皮毛腠理也;

 

百姓皆得其所,若血氣和平,形體無所苦也;

 

無為致太平,若神氣自通於淵也;

 

致黃龍鳳皇,若神明之致玉女芝英也。

 

君明,臣蒙其功,若心之神,體得以全;

 

臣賢,君蒙其恩,若形體之靜而心得以安。

 

上亂下被其患,若耳目不聰明而手足為傷也;

 

臣不忠而君滅亡,若形體妄動而心為之喪。

 

是故君臣之禮,若心之與體,心不可以不堅,君不可以不賢;

 

體不可以不順,臣不可以不忠。

 

心所以全者,體之力也;

 

君所以安者,臣之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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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繁露 卷十六


循天之道第七十七

循天之道,以養其身,謂之道也。

 

天有兩和以成二中,歲立其中,用之無窮。

 

是北方之中用合陰,而物始動於下;

 

南方之中用合陽,而養始美於上。

 

其動於下者,不得東方之和不能生,中春是也。

 

其養於上者,不得西方之和不能成,中秋是也。

 

然則天地之美惡,在兩和之處,二中之所來歸而遂其為也。

 

是故東方生而西方成,東方和生北方之所起,西方和成南方之所養長。

 

起之不至於和之所不能生,養長之不至於和之所不能成。

 

成於和,生必和也;

 

始於中,止必中也。

 

中者,天地之所終始也;

 

而和者,天地之所生成也。

 

夫德莫大於和,而道莫正於中。

 

中者,天地之美達理也,聖人之所保守也。

 

《詩》云:「不剛不柔,布政優優。」

 

此非中和之謂與?

 

是故能以中和理天下者,其德大盛;

 

能以中和養其身者,其壽極命。

 

男女之法,法陰與陽。

 

陽氣起於北方,至南方而盛,盛極而合乎陰。

 

陰氣起乎中夏,至中冬而盛,盛極而合乎陽。

 

不盛不合,是故十月而壹俱盛,終歲而乃再合。

 

天地久節,以此為常,是故先法之內矣,養身以全,使男子不堅牡不家室,陰不極盛不相接。

 

是故身精明,難衰而堅固,壽考無忒,此天地之道也。

 

天氣先盛牡而後施精,故其精固;

 

地氣盛牝而後化,故其化良。

 

是故陰陽之會,冬合北方而物動於下,夏合南方而物動於上。

 

上下之大動,皆在日至之後。

 

為寒則凝冰襲地,為熱則焦沙爛石。

 

氣之精至於是,故天地之化,春氣生而百物皆出,夏氣養而百物皆長,秋氣殺而百物皆死,冬氣收而百物皆藏。

 

是故惟天地之氣而精,出入無形,而物莫不應,實之至也。

 

君子法乎其所貴。

 

天地之陰陽當男女,人之男女當陰陽。

 

陰陽亦可以謂男女,男女亦可以謂陰陽。

 

天地之經,至東方之中而所生大養,至西方之中而所養大成,一歲四起業,而必於中。

 

中之所為,而必就於和,故曰和其要也。

 

和者,天之正也,陰陽之平也,其氣最良,物之所生也。

 

誠擇其和者,以為大得天地之奉也。

 

天地之道,雖有不和者,必歸之於和,而所為有功;

 

雖有不中者,必止之於中,而所為不失。

 

是故陽之行,始於北方之中,而止於南方之中;

 

陰之行,始於南方之中,而止於北方之中。

 

陰陽之道不同,至於盛而皆止於中,其所始起皆必於中。

 

中者,天地之太極也,日月之所至而卻也,長短之隆,不得過中,天地之製也。

 

兼和與不和,中與不中,而時用之,盡以為功。

 

是故時無不時者,天地之道也。

 

順天之道,節者天之製也,陽者天之寬也,陰者天之急也,中者天之用也,和者天之功也。

 

舉天地之道,而美於和,是故物生,皆貴氣而迎養之。

 

孟子曰:「我善養吾浩然之氣者也。」

 

謂行必終禮,而心自喜,常以陽得生其意也。

 

公孫之養氣曰:「裹藏泰實則氣不通,泰虛則氣不足,熱勝則氣,寒勝則氣,泰勞則氣不入,泰佚則氣宛至,怒則氣高,喜則氣散,憂則氣狂,懼則氣懾。

 

凡此十者,缺之害也,而皆生於不中和。

 

故君子怒則反中而自說以和,喜則反中而收之以正,憂則反中而舒之以意,懼則反中而實之以精。」

 

夫中和之不可不反如此。

 

故君子道至,氣則華而上。

 

凡氣從心。

 

心,氣之君也,何為而氣不隨也。

 

是以天下之道者,皆言內心其本也。

 

故仁人之所以多壽者,外無貪而內清淨,心和平而不失中正,取天地之美以養其身,是其且多且治。

 

鶴之所以壽者,無宛氣於中,猿之所以壽者,好引其末,是故氣四越。

 

天氣常下施於地,是故道者亦引氣於足;

 

天之氣常動而不滯,是故道者亦不宛氣。

 

苟不治,雖滿不虛。

 

是故君子養而和之,節而法之,去其群泰,取其眾和。

 

高台多陽,廣室多陰,遠天地之和也,故聖人弗為,適中而已矣。

 

法人八尺,四尺其中也。

 

宮者,中央之音也;

 

甘者,中央之味也;

 

四尺者,中央之製也。

 

是故三王之禮,味皆尚甘,聲皆尚和。

 

處其身所以常自漸於天地之道,其道同類,一氣之辨也。

 

法天者乃法人之辨。

 

天之道,向春夏而陰去。

 

是故佔之人霜降而迎女,冰泮而殺內,與陰俱近,與陽俱遠也。

 

天地之氣,不致盛滿,不交陰陽。

 

是故君子甚愛氣而游於房,以體天也。

 

氣不傷於以盛通,而傷於不時、天並。

 

不與陰陽俱往來,謂之不時;

 

恣其欲而不顧天數,謂之天並。

 

君子治身,不敢違天。

 

是故新牡十日而一游於房,中年者倍新牡,始衰者倍中年,中衰者倍始衰,大衰者以月當新牡之日,而上與天地同節矣。

 

此其大略也,然而其要皆期於不極盛不相遇。

 

疏春而曠夏,謂不遠天地之數。

 

民皆知愛其衣食,而不愛其天氣。

 

天氣之於人,重於衣食。

 

衣食盡,尚猶有閒,氣盡而立終。

 

故養生之大者,乃在愛氣。

 

氣從神而成,神從意而出。

 

心之所之謂意,意勞者神擾,神擾者氣少,氣少者難久矣。

 

故君子閒欲止惡以平意,平意以靜神,靜神以養氣。

 

氣多而治,則養身之大者得矣。

 

古之道士有言曰:將欲無陵,固守一德。

 

此言神無離形,則氣多內充,而忍饑寒也。

 

和樂者,生之外泰也;

 

精神者,生之內充也。

 

外泰不若內充,而況外傷乎?

 

忿恤憂恨者,生之傷也;

 

和說勸善者,生之養也。

 

君子慎小物而無大敗也。

 

行中正,聲向榮,氣意和平,居處虞樂,可謂養生矣。

 

凡養生者,莫精於氣。

 

是故春襲葛,夏居密陰,秋避殺風,冬避秤潔,就其和也。

 

衣欲常漂,食欲常饑。

 

體欲常勞,而無長佚,居多也。

 

凡衛地之物,乘於其泰而生,厭於其勝而死,四時之變是也。

 

故冬之水氣,東加於春而木生,乘其泰也。

 

春之生,西至金而死,厭於勝也。

 

生於木者,至金而死;

 

生於金者,至火而死。

 

春之所生而不得過秋,秋之所生不得過夏,天之數也。

 

飲食臭味,每至一時,亦有所勝,有所不勝,之理不可不察也。

 

四時不同氣,氣各有所宜,宜之所在,其物代美。

 

視代美而代養之,同時美者雜食之,是皆其所宜也。

 

故  以冬美,而荼以夏成,此可以見冬夏之所宜服矣。

 

冬,水氣也 ,甘味也,乘於水氣而美者,甘勝寒也。

 

之為言濟與?

 

濟,大水也。

 

夏,火氣也,荼,苦味也,乘於火氣而成者,苦勝暑也。

 

天無所言,而意以物。

 

物不與群物同時而生死者,必深察之,是天之所以告人也。

 

故  成告之甘,荼成告之苦也。

 

君子察物而成告謹,是以至 不可食之時,而盡遠甘物,至荼成就也。

 

天所獨代之成者,君子獨代之,是冬夏之所宜也。

 

春秋雜物其和,而冬夏代服其宜,則當得天地之美,四時和矣。

 

凡擇味之大體,各因其時之所美,而違天不遠矣。

 

是故當百物大生之時,群物皆生,而此物獨死。

 

可食者,告其味之便於人也;

 

其不食者,告殺穢除害之不待秋也。

 

當物之大枯之時,群物皆死,如此物獨生。

 

其可食者,益食之,天為之利人,獨代生之;

 

其不可食,益畜之。

 

天愍州華之間,故生宿麥,中歲而熟之。

 

君子察物之異,以求天意,大可見矣。

 

是故男女體其盛,臭味取其勝,居處就其和,勞佚居其中,寒暖無失適,饑飽無過平,欲惡度理,動靜順性,喜怒止於中,憂懼反之正,此中和常在乎其身,謂之得天地泰。

 

得天地泰者,其壽引而長;

 

不得天地泰者,其壽傷而短。

 

短長之質,人之所由受於天也。

 

是故壽有短長,養有得失,及至其末之,大卒而必讎,於此莫之得離,故壽之為言,猶讎也。

 

天下之人雖眾,不得不各讎其所生,而壽夭於其所自行。

 

自行可久之道者,其壽讎於久;

 

自行不可久之道者,其壽亦讎於不久。

 

久與不久之情,各讎其生平之所行,今如後至,不可得勝,故曰:壽者讎也。

 

然則人之所自行,乃與其壽夭相益損也。

 

其自行佚而壽長者,命益之也;

 

其自行端而壽短者,命損之也。

 

以天命之所損益,疑人之所得失,此大惑也。

 

是故天長之而人傷之者,其長損;

 

天短之而人養之者,其短益。

 

夫損益者皆人,人其天之繼  ?

 

出其質而人弗繼,豈獨立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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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樓主| 發表於 2013-5-27 20:04:14 | 只看該作者

春秋繁露 卷十六


祭義第七十六

五谷,食物之牲也,天之所以為人賜也。

 

宗廟上四時之所成,受賜而薦之宗廟,敬之性也,於祭之而宜矣。

 

宗廟之祭,物之厚無上也。

 

春上豆實,夏上尊實,秋上  實,豆實,韭也,春之所始生也。

 

尊實, 也,夏之所受初也。

 

 實,黍也,秋之所先成也。

 

敦實,稻也,冬之所畢熟也。

 

始生故曰祠,善其司也;

 

夏約故曰祗,貴所受初也;

 

先成故曰嘗,嘗言甘也;

 

畢熟故曰蒸,蒸言眾也。

 

奉四時所受於天者而上之,為上祭,貴天賜,且尊宗廟也。

 

孔子受君賜則以祭,況受天賜乎。

 

一年之中,天賜四至,至則上之,此宗廟所以歲四祭也。

 

故君子未嘗不食新,新天賜至,必先薦之,乃敢食之,尊天、敬宗廟之心也。

 

尊天,美義也;

 

敬宗廟,大禮也。

 

聖人之所謹也。

 

不多而欲潔清,不貪數而欲恭敬。

 

君子之祭也,躬親之,致其中心之誠,盡敬潔之道,以接至尊,故鬼享之。

 

享之如此,乃可謂之能祭。

 

者,察也,以善逮鬼神之謂也。

 

善乃逮不可聞見者,故謂之察。

 

吾以名之所享,故祭之不虛,安所可察哉!

 

祭之為言際也與?

 

祭然後能見不見。

 

見不見之見者,然後知天命鬼神。

 

知天命鬼神,然後明祭之意。

 

明祭之意,乃知重祭事。

 

孔子曰:「吾不與祭,如不祭。

 

祭神如神在。」

 

重祭事,如事生。

 

故聖人於鬼神也,畏之而不敢欺也,信之而不獨任,事之而不專恃。

 

恃其公,報有德也;

 

幸其不私,與人福也。

 

其見於《詩》曰:「嗟爾君子,毋恆安息。

 

靜共爾位,好是正直。

 

神之聽之,介爾景福。」

 

正直者得福也,不正者不得福,此其法也。

 

以《詩》為天下法矣,何謂不法哉?

 

其辭直而重,有再歡之,欲人省其意也。

 

而人尚不省,何其忘哉!

 

孔子曰:「書之重,辭之複。

 

嗚呼!

 

不可不察也。

 

其中必有美者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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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樓主| 發表於 2013-5-27 20:03:42 | 只看該作者

春秋繁露 卷十六


止雨第七十五

雨太多,令縣邑以土日,塞水瀆,絕道,蓋井,禁婦人不得行入市。

 

令縣鄉裡皆掃社下。

 

縣邑若丞合史、嗇夫三人以上,祝一人;

 

鄉嗇夫若吏三人以上,祝一人;

 

裡正父老三人以上,祝一人,皆齊三日,各衣時衣。

 

具豚一,黍鹽美酒財足,祭社。

 

擊鼓三日,而祝。

 

先再拜,乃跪陳,陳已,複再拜,乃起。

 

祝曰:「嗟!

 

天生五谷以養人,今淫雨太多,五谷不和。

 

敬進肥牲清酒,以請社靈,幸為止雨,除民所苦,無使陰滅陽。

 

陰滅陽,不順於天。

 

天之常意,在於利人,人願止雨,敢告於社。」

 

鼓而無歌,至罷乃止。

 

凡止雨之大體,女子欲其藏而匿也,丈夫欲其和而樂也。

 

開陽而閉陰,闔水而開火。

 

以朱絲縈社十周。

 

衣赤衣赤  。

 

三日罷。

 

二十一年八月甲申,朔。

 

丙午,江都相仲舒告內史中尉:陰雨太久,恐傷五谷,趣止雨。

 

止雨之禮,廢陰起陽。

 

書十七縣,八十離鄉,乃都官吏千石以下,夫婦在官者,咸遣婦歸。

 

女子不得至市,市無詣井,蓋之,勿令泄。

 

鼓用牲於社。

 

祝之曰:「雨以太多,五谷不和,敬進肥牲,以請社靈,社靈幸為止雨,除民所苦,無使陰滅陽。

 

陰滅陽,不順於天。

 

天意常在於利民,願止雨。

 

敢告。」

 

鼓用牲於社,皆壹以辛亥之日,書到即起,縣社令長,若丞尉官長,各城邑社嗇夫,裡吏正裡人皆出,至於社下,鋪而罷。

 

三日而止。

 

未至三日,  天亦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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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5-27 20:03:08 | 只看該作者

春秋繁露 卷十六


求雨第七十四

春旱求雨。

 

今懸邑以水日禱社稷山川,家人祀戶。

 

無伐名木,無斬山林。

 

八日。

 

於邑東門之外為四通之壇,方八尺,植蒼繒八。

 

其神共工,祭之以生魚八,玄酒,具清酒、膊脯。

 

擇巫之潔清辯利者以為祝。

 

祝齊三日,服蒼衣,先再拜,乃跪陳,陳已,複再拜,乃起。

 

祝曰:「昊天生五谷以養人,今五谷病旱,恐不成實,敬進清酒、膊脯,再拜請雨,寸幸大澍。」

 

以甲乙日為大蒼龍一,長八丈,居中央。

 

為小龍七,各長四丈。

 

於東方。

 

皆東鄉,其間相去八尺。

 

小童八人,皆齊三日,服青衣而舞之。

 

田嗇夫亦齊三日,服青衣而立之。

 

鑿社通之於閭外之溝,取五暇蟆,錯置社之中。

 

池方八尺,深一尺,置水暇蟆焉。

 

具清酒、膊脯,祝齊三日,服蒼衣,拜跪,陳祝如初。

 

取三歲雄雞與三歲蝦豬,令民  邑裡南門,開邑裡北門,具老蝦豬一,置之於裡北門之外。

 

市中亦置蝦豬一,聞鼓聲,皆燒蝦豬尾。

 

取死人骨埋之,開山淵,積薪而燔之。

 

通道橋之壅塞不行者,決瀆之。

 

幸而得雨,報以豚一,酒、鹽、黍財足,以茅為席,毋斷。

 

夏求雨。

 

令懸邑以水日,家人祀灶。

 

無舉土功,更火浚井。

 

暴釜於壇,臼杵術,為四通之壇於邑南門之外,方七尺,植赤繒七。

 

其神  尤,祭之以赤雄雞七,玄酒,具清酒、膊脯。

 

祝齊三日,服赤衣,拜跪陳祝如春辭。

 

以丙丁日為大赤龍一,長七丈,居中央。

 

又為小龍六,各長三丈五尺,於南方。

 

皆南鄉,其間相去七尺。

 

壯者七人,皆齊三日,服赤衣而舞之。

 

司空嗇夫亦齊三日,服赤衣而立之。

 

鑿社而通之閭外之溝。

 

取五蝦  ,錯置裡社之中,池方七尺,深一尺。

 

祝齊,衣赤衣,拜跪陳祝如初。

 

取三歲雄雞、蝦豬,燔之四通神宇。

 

開陰閉陽如春也。

 

季夏禱山陵以助之。

 

令縣邑十日壹徙市,於邑南門之外。

 

五日禁男子無得行入市。

 

家人祠中溜。

 

無舉土功。

 

聚巫市傍,為之結蓋。

 

為四通之壇於中央,植黃繒五。

 

其神後稷,祭之以母  五,玄酒,具清酒、膊脯。

 

令各為祝齊三日,衣黃衣。

 

皆如春祠。

 

以戊己日為大黃龍一,長五丈,居中央。

 

又為小龍四,各長二丈五尺。

 

丈夫五人,皆齊三日,服黃衣而舞之。

 

老者五人,亦齊三日,亦通社中於閭外之溝,蝦  池方五尺,深一尺。

 

他皆如前。

 

秋暴巫 至九日,無舉火事,家人祠門。

 

為四通之壇於邑西門之外,方九尺,植白繒九。

 

祭之以桐木魚九,玄酒,具清酒、膊脯。

 

衣白衣。

 

以庚辛日為大白龍一,長九丈,居中央。

 

為小龍八,各長四丈五尺,於西方。

 

皆西鄉,其間相去九尺。

 

鰥者九人,皆齊三日,服白衣而舞之。

 

司馬亦齊三日,衣白衣而立之蝦  池方九尺,深一尺。

 

他皆如前。

 

冬舞龍六日,禱於名山以助之。

 

家人祠井。

 

無壅水。

 

為四通之壇於邑北門之外,方六尺,植黑繒六。

 

其神玄冥,祭之以黑狗子六,玄酒,具清酒、膊脯。

 

祝齊三日,衣黑衣,祝禮如春。

 

以壬癸日為大黑龍一,長六丈,居中同在。

 

又為小龍五,各長三丈,於北方。

 

皆北鄉,其間相去六尺。

 

老者六人,皆齊三日,衣黑衣而舞之。

 

尉亦齊三日,服黑衣而立之。

 

蝦  池皆如春。

 

四時皆以水日,為龍,必取潔土為之,結蓋,龍成而發之。

 

四時皆以庚子之日,令吏民夫婦皆偶處。

 

凡求雨之大體,丈夫欲藏匿,女子欲和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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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5-27 20:02:34 | 只看該作者

春秋繁露 卷十六


山川頌第七十三

山則 , 嵬 巍,久不崩 ,似夫仁人誌士。

 

孔子曰:「山川神只立,寶藏殖,器用資,曲直合,大者可以為宮室台榭,小者可以為舟輿浮灄。

 

大者無不中,小者無不入,持斧則斫,折鐮則艾。

 

生人立,禽獸伏,死人入,多其功而不言,是以君子取譬也。」

 

且積土成山,無損也,成其高,無害也,成其大,無虧也。

 

小其上,久長安,後世無有去就,儼然獨處,惟山之意。

 

《詩》云:「節彼南山,惟石岩岩。

 

赫赫師尹,民具爾瞻。」

 

此之謂也。

 

水則源泉混混 ,書夜不竭,既似力者;

 

盈科後行,既似持平者,循微赴下,不遺小間,既似察者,循 谷不迷,或奏萬裡而必至,既似知者;

 

障防山而能清淨,既似知命者;

 

不清而入,潔清而出,既似善化者;

 

赴千仞之壑,入而不旋,既似勇者;

 

物皆困於火,而水獨勝之,既似武者;

 

孔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書夜。」

 

此之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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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5-27 20:01:58 | 只看該作者

春秋繁露 卷十六


執贄第七十二

凡執贄,天子用暢,公侯用玉,卿用羔,大夫用雁。

 

雁乃有類於長者,長者在民上,必施然有先後之隨,必 然有行列之治,故大夫以為贄。

 

羔有角而不任,設備而不用,類好仁者;

 

執之不鳴,殺之不諦,類死義者;

 

羔食於其母,必跪而受之,類知禮者;

 

故羊之為言猶祥與!

 

故卿以為贄。

 

玉有似君子。

 

子曰:「人而不曰如之何、如之何者,吾末如之何也矣。」

 

故匿病者不得良醫,羞問者聖人去之,以為遠功而近有災,是則不有。

 

玉至清而不蔽其惡,內有瑕積,必見之於外,故君子不隱其短。

 

不知則問,不能則學,取之玉也。

 

君子比之玉,玉潤而不污,是仁而至清潔也;

 

廉而不殺,是義而不害也;

 

堅而不堅,過而不濡。

 

視之如庸,展之如石,狀如石,搔而不可從繞,潔白如素,而不受污,玉類備者,故公侯以為贄。

 

暢有似於聖人者,純仁淳粹,而有知之貴也,擇於身者盡為德音,發於事者盡為潤澤。

 

積美陽芬香,以通之天。

 

合之為一,而達其臭,氣暢於天。

 

其淳粹無擇,與聖人一也,故天子以為贄。

 

而各以事上也。

 

觀贄之意,可以見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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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繁露 卷十五


郊事對第七十一

廷尉臣湯昧死言:臣湯承製,以郊事問故膠西相仲舒。

 

臣仲舒對曰:「所聞古者天子之禮,莫重於郊。

 

郊常以正月上辛者,所以先百神而最居前。

 

禮,三年喪,不祭其先,而不敢廢郊。

 

郊重於宗廟,天尊於人也。

 

《王製》曰:『祭天地之牛繭栗,宗廟之牛握,賓客之牛尺。』

 

此言德滋美而牲滋微也。

 

《春秋》曰:『魯祭周公,用白牡。』

 

色白貴純也。

 

帝牲在滌三月,牲貴肥潔,而不貪其大也。

 

凡養牲之道,務在肥潔而已。

 

駒犢未能勝爭芻豢之食,莫如令食其母便。」

 

臣湯謹問仲舒:「魯祀周公用白牲,非禮也?」

 

「周公子用  ,群公不毛。

 

周公,諸公也,何以得用純牲?」

 

臣仲舒對曰:「武王崩,成王立而在襁褓之中,周公繼文武之業,成二聖之功,德漸天地,澤被四海,故成王賢而貴之。

 

《詩》云:『無德不報。』

 

故成王使祭周公以白牡,上不得與天子同色,下有異於諸侯。

 

臣仲舒愚以為報德之禮。」

 

臣湯問仲舒:「天子祭天,諸侯祭土,魯何緣以祭郊?」

 

臣仲舒對曰:「周公傅成王,成王遂及聖,功莫大於此。

 

周公,聖人也,有祭於天道。

 

故成王令魯郊也。」

 

臣湯問仲舒:「魯祭周公用白牡,其郊何用?」

 

臣仲舒對曰:魯郊用純  。

 

周色上赤,魯以天子命郊,故以 。」

 

臣湯問仲舒:「祠宗廟或以鶩當鳧,鶩非鳧,可用否?」

 

仲舒對曰:「鶩非鳧,鳧非鶩也。

 

臣聞孔子入太廟,每事問,慎之至也。

 

陛下祭躬親,齊戒沐浴,以承宗廟,甚敬謹,奈何以鳧當鶩,鶩當鳧?

 

名實不相應,以承太廟,不亦不稱乎?

 

臣仲舒愚以為不可。

 

臣犬馬齒衰,賜骸骨,伏陋巷。

 

陛下乃幸使九卿問臣以朝廷之事,臣愚陋。

 

曾不足以承明詔,奉大對。

 

臣仲舒昧死以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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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繁露 卷十五


順命第七十

父者,子之天也;

 

天者,父之天也。

 

無天而生,未之有也。

 

天者萬物之祖,萬物非天不生。

 

獨陰不生,獨陽不生,陰陽與天地參然後生。

 

故曰:父之子也可尊,母之子也可卑,尊者取尊號,卑者取卑號。

 

故德侔天地者,皇天右而子之,號稱天子。

 

其次有五等之爵以尊之,皆以國邑為號。

 

其無德於天地之間者,州國人民,甚者不得系國邑。

 

皆絕骨肉之屬,離人倫,謂之暗盜而已。

 

無名姓號氏於天地之間,至賤乎賤者也。

 

其尊至德,巍巍乎不可以加矣;

 

其卑至賤,冥冥其無下矣。

 

《春秋》列序位尊卑之陳,累累乎可得而觀也。

 

雖暗且愚,莫不昭然。

 

公子慶父,罪亦不當系於國,以親之故為之諱,而謂之齊仲孫,去其公子之親也。

 

故有大罪,不奉其天命者,皆棄其天倫。

 

人於天也,以道受命;

 

其於人,以言受命。

 

不若於道者,天絕之;

 

不若於言者,人絕之。

 

臣子大受命於君,辭而出疆,唯有社稷國家之危,猶得發辭而專安之,盟是也。

 

天子受命於天,諸侯受命於天子,子受命於父,臣妾受命於君,妻受命於夫。

 

諸所受命者,其尊皆天也,雖謂受命於天亦可。

 

天子不能奉天之命,則廢而稱公,王者之後是也。

 

公侯不能奉天子之命,則名絕而不得就位,衛侯朔是也。

 

子不奉父命,則有伯討之罪,衛世子蒯聵是也。

 

臣不奉君命,雖善以叛,言晉趙鞅入於晉陽以叛是也。

 

妾不奉君之命,則媵女先至者是也。

 

妻不奉夫之命,則絕,夫不言及是也。

 

曰:不奉順於天者,其罪如此。

 

孔子曰:「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

 

其祭社稷、宗廟、山川、鬼神,不以其道,無災無害。

 

至於祭天不享,其卜不從,使其牛口傷,鼷鼠食其角。

 

或言食牛,或言食而死,或食而生,或不食而自死,或改卜而牛死,或卜而食其角。

 

過有深淺薄厚,而災有簡甚,不可不察也。

 

猶郊之變,因其災而之變,應而無為也。

 

見百事之變之所不知而自然者,勝言與?

 

以此見其可畏。

 

專誅絕者其唯天乎?

 

臣殺君,子殺父,三十有余,諸其賤者則損。

 

以此觀之,可畏者其唯天命、大人乎?

 

亡國五十有余,皆不事畏者也。

 

況不畏大人,大人專誅之。

 

君之滅者,何日之有哉?

 

魯宣達聖人之言,變古易常,而災立至。

 

聖人之言可不慎?

 

此三畏者,異指而同致,故聖人同之,俱言其可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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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繁露 卷十五


郊祀第六十九

周宣王時,天下旱,歲惡甚,王憂之。

 

其《詩》曰:「倬彼云漢,昭回於天。

 

王曰鳴呼!

 

何辜今之人?

 

天降喪亂,饑饉薦臻。

 

靡神不舉,靡愛斯牲,圭璧既卒,寧莫我聽。

 

旱既太甚,蘊隆蟲蟲。

 

不殄  祀,自郊徂宮。

 

上下奠瘞,靡神不宗。

 

後稷不克,上帝不臨。

 

耗射下土,寧丁我躬。」

 

宣王自以為不能乎後稷,不中乎上帝,故有此災。

 

有此災,愈恐懼而謹事天。

 

天若不予是家,是家者安得立為天子?

 

立為天子者,天予是家。

 

天予是家者,天使是家。

 

天使是家者,是家天之所予也,天之所使也。

 

天已予之,天已使之,其間不可以接天何哉?

 

故《春秋》凡譏郊,未嘗譏君德不成於郊也。

 

乃不郊而祭山川,失祭之敘,逆於禮,故必譏之。

 

以此觀之,不祭天者,乃不可祭小神也。

 

郊因先卜,不吉不敢郊。

 

百神之祭不卜,而郊獨卜,郊祭最大也。

 

《春秋》譏喪祭,不譏喪郊,郊不闢喪,喪尚不闢,況他物。

 

郊祝曰:「皇皇上天,照臨下土。

 

集地之靈,降甘風雨。

 

庶物群生,各得其所。

 

靡今靡古,維予一人某敬拜皇天之祜。」

 

夫不自為言,而為庶物群生言,以人心庶天無尤焉。

 

天無尤焉,而辭恭順,家珂喜也。

 

右郊祀九句。

 

九句者,陽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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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5-27 19:59:41 | 只看該作者

春秋繁露 卷十五


四祭第六十八

古者歲四祭。

 

四祭者,因四時之所生孰,而祭其先祖父母也。

 

故春曰祠,夏曰祗,秋曰嘗,冬曰蒸。

 

此言不失其時,以奉祭先祖也。

 

過時不祭,則失為人子之道也。

 

祠者,以正月始食韭也;

 

祗者,以四月食麥也;

 

嘗者,以七月嘗黍稷也;

 

蒸者,以十月進初稻也。

 

此天之經也,地之義也。

 

孝子孝婦,緣天之時,因地之利。

 

藝之稻麥黍稷,菜生谷熟,永思吉日,供具祭物,齊戒沐浴,潔清致敬,祀其先祖父母。

 

孝子孝婦不使時過,己處之以愛敬,行之以恭讓,亦殆免於罪矣。

 

已受命而王,必先祭天,乃行王事,文王之伐崇是也。

 

《詩》曰:「濟濟闢王,左右奉璋。

 

奉璋峨峨,髦士攸宜。」

 

此文王之郊也。

 

其下之辭曰:「淠彼涇舟,丞徒楫之。

 

周王於邁,六師及之。」

 

此文王之伐崇也。

 

上言奉璋,下言伐崇,以是見文王之先郊而後伐也。

 

文王受命則郊,郊乃伐崇,崇國之民,方困於暴亂之君,未得被聖人德澤,而文王已郊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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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5-27 19:59:12 | 只看該作者

春秋繁露 卷十五


郊祭第六十七

《春秋》之義,國有大喪者,止宗廟之祭,而不止郊祭,不敢以父母之喪,廢事天地之禮也。

 

父母之喪,至哀痛悲苦也,尚不敢廢郊也,孰足以廢郊者?

 

故其在禮,亦曰:「喪者不祭,唯祭天為越喪而行事。」

 

夫古之畏敬天而重天郊,如此甚也。

 

今群臣學士不探察,曰:「萬民多貧,或頗饑寒,足郊乎?」

 

是何言之誤!

 

天子父母事天,而子孫畜萬民。

 

民未遍飽,無用祭天者,是猶子孫未得食,無用食父母也。

 

言莫逆於是,是其去禮遠也。

 

先貴而後賤,孰貴於天子?

 

天子號天之子也。

 

奈何受為天子之號,而無天子之禮?

 

天子不可不祭天也,無異人之不可以不食父。

 

為人子而不事父者,天下莫能以為可。

 

今為天之子而不事天,何以異是?

 

是故天子每至歲首,必先郊祭以離開天,乃敢為地,行子禮也;

 

每將同師,必先郊祭以告天,乃敢徵伐,行子道也。

 

文王受天命而王天下,先郊乃敢行事,而興師伐崇。

 

其《詩》曰:「芃芃棫樸,薪之槱之。

 

濟濟辟王,左右趨之,濟濟闢王,左右奉璋。

 

奉璋峨峨,髦土攸宜。」

 

此郊辭也。

 

其下曰:「淠彼涇舟,丞徒楫之。

 

周王於邁,六師及之。」

 

此伐辭也。

 

其下曰:「文王受命,有此武功,既伐於崇,作邑於豐。」

 

以此辭者,見文王受命則郊,郊乃伐崇,伐崇之時,民何處央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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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5-27 19:58:33 | 只看該作者

春秋繁露 卷十五


郊義第六十六

郊義,《春秋》之法,王者歲一祭天於郊,四祭於宗廟。

 

宗廟因於四時之易,郊因於新歲之初,聖人有以起之,其以祭不可不親也。

 

天者,百神之君也,王者之所最尊也。

 

以最尊天之故,故易始歲更紀,即以其初郊。

 

郊必以正月上辛者,言以所最尊,首一歲之事。

 

每更紀者以郊,郊祭首之,先貴之義,尊天之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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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5-27 19:57:54 | 只看該作者

春秋繁露 卷十四


郊語第六十五

人之言:醞去煙,鴟羽去眯,慈石取鐵,頸金取火,蠶珥絲於室,而 絕於堂,蕪荑生於燕,橘枳死於荊,此十物者,皆奇而可怪,非人所意也。

 

夫非人所意而然,既已有之矣,或者吉凶禍福、利不利之所從生,無有奇怪,非人所意,如是者乎?

 

此等可畏也。

 

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

 

彼豈無傷害於人,如孔子徒畏之哉!

 

以此見天之不可不畏敬,猶主上之不可不謹事。

 

不謹事主,其禍來至顯,不畏敬天,其殃來至暗。

 

暗者不見其端,若自然也。

 

故曰:堂堂如天,殃言不必立校,默而無聲,潛而無形也。

 

由是觀之,天殃與主罰所以別者,暗與顯耳。

 

不然,其來逮人,殆無以異。

 

孔子同之,俱言可畏也。

 

天地神明之心,與人事成敗之真,固莫之能見也,唯聖人能見之。

 

聖人者,見人之所不見者也,故聖人之言亦可畏也。

 

奈何如廢郊禮?

 

郊禮者,人所最甚重也。

 

廢聖人所最甚重,而吉凶利害在於冥冥不可得見之中,雖已多受其病,何從知之?

 

故曰:問聖人者,問其所為而無問其所以為也。

 

問其所以為,終弗能見,不如勿問。

 

問為而為之,不為而勿為,是與聖人同實也,何過之有?

 

《詩》云:「不騫不忘,率由舊章。」

 

舊章者,先聖人之故文章也。

 

率由,各有修從之也。

 

此言先聖人之故文章者,雖不能深見而詳知其則,猶不知其美譽之功矣。

 

故古之聖王,文章之最重者也,前世王莫不從重,栗精奉之,以事上天。

 

至於秦而獨闕然廢之,一何不率由舊章之大甚也!

 

天者,百神之大君也。

 

事天不備,雖百神猶無益也。

 

何以言其然也?

 

祭而地神者,《春秋》譏之。

 

孔子曰:「獲罪於天,無所禱也。」

 

是其法也。

 

故未見秦國致天福如周國也。

 

《詩》云:「唯此文王,小心翼翼,昭事上帝,允懷多福。」

 

多福者,非謂人也,事功也,謂天之所福也。

 

傅曰:「周國子多賢,蕃殖至於駢孕男者四,四乳而得八男,皆君子俊雄也。」

 

此天之所以興周國也,非周國之所能為也。

 

今秦與周俱得為天子,而所以事天者異於周。

 

以郊為百神始,始入歲首,必以正月上辛日先享天,乃敢於地,先貴之義也。

 

夫歲先之與歲弗行也,相去遠矣。

 

天下福若無可怪者,然所以久弗行者,非灼灼見其當而故弗行也,典禮之官常嫌疑,莫能昭昭明其當也。

 

今切以為其當與不當,可內反於心而定也。

 

堯謂舜曰「天之歷數在爾躬。」

 

言察身以知天也。

 

今身有子,孰不欲其有子禮也。

 

聖人正名,名不虛生。

 

天子者,則天之子也。

 

以身度天,獨何為不欲其子之有子禮也。

 

今為其天子,而闕然無祭於天,天何必善之?

 

所聞曰:天下和平,則災害不生。

 

今災害生,見天下未和平也。

 

天下所未和平者,天子之教化不行也。

 

《詩》曰:「有覺德行,四國順之。」

 

覺者著也,王者有明著之德行於世,則四方莫不響應,風化善於彼矣。

 

故曰:悅於慶賞,嚴於刑罰,疾於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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