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時期的地理知識】
明代是中西曆法的一個過渡時期,自朱元璋渡江後自立為王,於西元1364年召劉基造「大統曆」,又於洪武十五年(西元1382年)譯回回曆。
回回曆法為西域默狄納國王馬哈麻所作,明一代實際上只用這兩種曆法。
朱元璋是出生於極度貧苦的農家,父母皆死於瘟疫,他以一個孤兒流浪他鄉,之後投入郭子興帳下,東征西討,以一介農民竟成為開國皇帝,在其謀士當中,劉基精通天文星象之學,在朱元璋手下,運籌帷幄,每次出兵征伐出謀劃策,預測成敗。
在元朝末年的至正二十一年,朱元璋準備進攻九江地區的割據勢力陳友諒。
事前詢問劉基,此行成敗如何?
劉基說:「現在的星象金星在前,火星在後,這是天命,王此次出車必將獲勝。」
朱元璋一舉攻占陳的江州。
其後朱元璋又出兵進攻陳友諒,西元1364年雙方大軍激戰於鄱陽湖,僵持不下。
劉基建議朱軍稍向後退,移軍湖口,扼住陳軍出路,然後等到金木相犯之日,再與陳軍決戰。
因為從星象上看,朱軍屬金,陳軍屬木,在金木相犯之日決戰,就能借助天上金氣的強盛,一舉戰勝屬木陳軍。
朱元璋依計布置,果然大獲全勝,一舉消滅了陳軍。
陳友諒在戰鬥正酣時,從船艙中偶爾探頭出來,竟被流箭射死。
朱元璋更加佩服劉基的奇術,任命他為太史令,專門負責天文星象之事。
中國的曆法是中國古代天文學的主要部分,朝代的更迭,常將曆法的制定列為國家大事,所以民間私自造曆會被認定為是有造反的嫌疑,在明以前,朝廷雖然都禁止民間私習天文,卻從未禁止過私習曆法,對於天文學的發展並不會造成很大的阻礙。
不過,到了明代,統治者對於天文曆法採取了極為嚴厲的政策,不但禁止民間私習天文,而且還禁止民間私習曆法,使得天文學的發展產生嚴重的長期性停滯,漸趨為衰落。
明人在《野護編》中記載:「國初學天文有厲禁,習曆者遣戍,造曆者殊死。」
如此嚴重的摧殘了民間對天文曆法的研究,至明孝宗(西元1488~1505年)弛其禁,且命徵山林隱逸能通曆學者以備其選,而卒無應者。
甚至於至晚明官吏邢雲路上書請求改曆,還被欽天監的官員攻擊他私習曆法。
此外,少數在欽天監涉足天文曆法的官員,多趨保守,因循守舊,久而久之,以訛傳訛,之間或有改革曆法的論述,亦無真知灼見之識。曆法在民間幾成絕學。
到了明萬曆六年(西元1587年)張居正的改革,重新測量全國的土地,實施「計畝徵銀」,同時進行「厚農而資商」、「厚商而資農」政策,在發展農業的同時也能兼顧及發展工商業,使我國的科學技術方面出現了新的高潮,國初的禁令已經鬆弛,人們也認為曆法有改革的需要,因而推動了人們對於天文學的研究興趣,如朱載堉先後獻上《聖壽萬年曆》和《黃鐘曆》,這些著作都是對舊說的總結,有些部分也作了改進修正和批評。
萬曆二十年(西元1592年)五月甲戌夜月食,欽天監的算法誤差一天,萬曆三十八年(西元1610年)十一月壬寅日食,欽天監的算法又誤差很大,兩次失誤激起人們對欽天監和大統曆的強烈批評,朝野人士發動兩次的改曆運動,卻都因為政府的因循守舊,沒有實現。
崇禎二年五月乙酉朔(西元1629年6月21日)日食, 欽天監預報又發生錯誤,於是改曆之議復起。
從明朝開國到萬曆年間二百多年以來,曾經發生不少次大統曆預報天象與事實不合的情形,而曆法的改革始終沒有進行。
耶穌傳教士的東來
而在此時當人們漸漸的從二百多年的迷蒙中覺醒過來,開始去發掘傳統的天文曆法的時候,也就隨著耶穌傳教士的東來,傳入了西方的天文知識,開始了兩個不同體系的天文曆法互相融合,西法的傳入使我國的天文學體系發生了根本的變化,產生了中西合璧的產物。
先是以徐光啟為首的一批學者,崇尚西法,於崇禎二年九月受命領導修曆的工作,至崇禎七年十一月《崇禎曆書》編纂完成,此書採用幾何學、球面和平面三角學,引進明確的地球概念、經緯度以及有關的測定和計算方法,精確的天文數據,對西法作了有系統的介紹。
天文學在中國人的心目中,含蘊了極為廣大的概念,天不只是自然界的變化而已,還含蓋有天命與天意,天是被人格化的,這個思想普遍的深入名階層人士當中,此類的例子在古代的典故中隨處可見,尤其是統治者階層最注意天命的轉移變化。
這也是儒家政治理論上的重要部分。日、月、五星和恆星間的天象變化,被認為是上天的感應,而上天的這些反應是與古人的修身、修德以及為政者的德行。
天意必然是以道德至上,故賞善而罰惡,民之所欲,天必從之,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必失天下,天象之吉凶是對人間政治修明與否的對應。
為政者若不修德,政治上的微小疏失,則上天始呈現種種不吉的天象以示警,若為政者暴虐無道、無德,又不能改惡修善,則天必降罰,亦即政權轉移,改朝換代。
如歷史上的「文景之治」,已經足以為後人所稱道的楷模,而漢文帝在天象呈現日食之時,仍然相信是上天對他的政治不夠修明所呈現的警示,因而詔示天下,請臣民指出他施政上的缺點過失。
《漢書》記載漢文帝「日食求言詔」中云:
「朕聞之:天生民,為之置君以養治之,人主不德,布政不均,則天示之疢以戒不治。
乃十一月晦,日有食之,謫見于天,疢孰大焉!
朕獲保宗廟,以微渺之身託 于士民君王之上,天下治亂,在予一人,唯二三執政,猶吾股肱也。
朕下不能治育群生,上以累三光之明,其不德大矣。
今至,其思朕之過失,及知見之所不及…… 」
日食既然為上天示警之凶兆,此一觀念普遍獲得人們的信仰,尤為知識份子所堅信,於是自天子以至於臣民自然不能束手以待,必然要採取挽救的措施,以「回轉天心」。
在天子,有撤樂、素服、齋戒、實行仁政、大赦天下等措施,在臣民則有舉行極為隆重的禳救儀式,特別是《晉書》所載,為日食而進行的禳救活動非常的盛大隆重,而且不止是在京城如此,在地方也要舉行,這樣的龐大活動在日食發生的三日前就須要進行安排,以便將活動的訊息傳達到各地,所以在古人的心目中,預報日月交食等天象的變化,朝廷非常重視,列為重大的事務。
占星術對於中國古代文學仍有一定程度的和不同形式的影響,這是無庸諱言的。
由於占星術具有神秘而深奧的外衣,故從原始社會開始,直到明清時期,中國天文學一直都是與占星術兩者密不可分。
中國歷史上戰爭頻繁,故占星術把兵事視為災禍之一。
軍事家們又常利用占星術的知識分析敵我形勢,預測關於勝負的因素。
因此占星術又與軍事學和戰爭活動形成不解之緣。
根據歷史事例帝王舉行重大軍事行動時,往往要諮詢精於天文占星術的專家提供意見,歷代天文志中記載的占星術關於星象變異與戰爭活動的占測解釋,就更不計其數,亦可看作天文占星與歷史上的戰爭活動的密切關係。
司馬遷所作的史學巨著《史記》,是要能通古今之變,窮究天人之際,在其中有專述天文占星的《天官書》,在古代文史、星曆不分家的傳統背景之下,《天官書》之作亦絕非偶然的,此篇又是對先秦以來天文占星的著作方面作了一個精到的總結,同時為正史之天文志體例開立先端。
《史記‧天官書》中說:「秦始皇時,十五年之間四吹出現彗星,時間久者達八十天,彗星長的甚至橫貫整個天空。
於是其後秦興兵消滅六國,外攘四夷.死者如亂麻,導致陳勝吳廣起兵,天下在三十年之間,兵相駘藉,不可勝數。
自蚩尤以來,未嘗若斯也。」
這一場空前的戰亂屠殺,便與彗星出現有關。
在占星術上,彗星主除舊佈新.兵事大起。
故司馬遷將它與戰亂聯繫在一起做為說明。
凡司馬遷當時所見的征伐戰爭,無不以星象變異說明之,足見占星術與戰爭關係之深。
其後諸史天文志對歷代戰爭,皆沿襲此例,以星象異變說明之。
至此,就可以了解古代曆法為何要致力於精確的日月食預測,以及天文異象等等的觀測。
為了探求這種天人的關係而努力不已。
先民在適應其生活環境和農業生產的方式,在現實的生活當中,將萬物的生存與發展變化,包括人事方面的聯繫和彼此之間的感應關係,看成是相互之間有關聯和平衡的作用,這種思惟觀念在中國數千年來綿延不斷的一直接續著,深深的滲入社會名階層,所發展出的宇宙觀和人生觀的思惟模式。
「仰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近取諸身,遠取諸物。」
類此以推演、寓理,建立出一套具體的理論方法,許多是象徵著隱喻的成分在內,同時還具有道德上的規範和美學的意義,當然其中有一小部分似乎是牽強附會的,或有參雜神權統治的思想,忽略了細密的邏輯分析,特別是科學上的實證,不過,由學術上的研究以及實踐其理論証明,這些理論方式典型仍然具有其非常顯著的優點,代表古代人們最為珍貴的智慧結晶。
長期的歷史經驗,古代先民已覺察到,「山川自然之情,造化之妙,非人力所能為。」
出自《葬經翼》,如鯀以圍堵法治水失敗,禹以疏導法治水成功等等的歷史經驗,面對自然界的運作機制,形成了順應天道自然的天人合一思想。
《老子》:「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天地人三才必需能諧調與合一,成為一致的行為準則,來規範人倫道德和社會秩序的原則,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的觀念緊密的聯繫在一起,強調人與天地自然的和諧統一,人生的許多現象運作,如君臣、父子、夫婦、仁義道德各種社會關係與行為規則,乃至於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形而上的玄秘學說等,無不與天地萬物陰陽五行的理、象、數互相的關聯對應著。
堪輿學說體系就是在這種架構之下所成立。
堪輿學說根據陰陽、五行、天象、地勢等來考慮的,是中國天人感應的哲學觀念,更重要的是其自然觀、環境觀、審美的藝術觀及許多符合科學的內涵,如地理學、地形學、地質學、氣象學、生態學、建築學等等,充分的反映出中國文化的特色。
明代永樂年間,仍有和尚或道士參與堪輿之術,在這之後,就少有方外之士堂而煌之的來討論堪輿。
僧道退出堪輿以後,形成儒學文士的參與,文人有許多只是在理論當中鑽研,缺乏實際層面的考據,於是產生一些文人理論式的堪輿,各種的五行、正五行、三合雙山五行、洪範五行,以及各派間雜之九星、六十四卦等,互相雜陳其間,理氣之說也形成諸家紛歧的困擾。
諸如羅經的將周天三百六十度劃分成二十四山,所謂一卦管三山,每山十五度,就是:
乾-戌乾亥。
坎-壬子癸。
艮-丑艮寅。
震-甲卯乙。
巽-辰巽巳。
離-丙午丁。
坤-未坤申。
兌-庚酉辛。
正五行
此乃「八卦」干支之五行。
亥壬子癸-屬水。
寅甲卯乙巽-屬木。
巳丙午丁-屬火。
申庚酉辛-屬金。
辰戌丑未坤艮-屬土。
中針雙山五行
內盤為正針,中盤為中針,比正針而右半位。
雙取者,就走雙五行,以[以三合論之。
地理家,以正針來格龍,中針來消砂。
又有以人盤中針消砂,以坐山星宿五行對照特起山峰之星宿五行,分別生、旺、奴、殺、洩五砂。
相傳為賴布衣所創,消砂歌云:
「乾坤艮巽是木邦,寅申巳亥水神當,甲庚丙壬其是火,子午卯酉火依相,辰戌丑未金為局,乙辛丁癸土相傷。
生我食神居兩榜,比和人財發科場,我剋是財為儲奴,剋我七殺最難當,洩我文章窮到底,女邊功名富又強。」
賴布衣撥砂法是以人盤(中針)為主,看坐山是何五行,於穴之中心,測量穴場四周,取最高大、最近、形狀最特出的山峰,看它位於何方位,屬何五行。
以坐山為「我」,與之較量相互之間的五行:它生我為生(食神),我生它為洩,它剋我為煞(七殺),我剋它為奴(妻財),我與它同為旺(此肩)。
生、旺、奴為吉砂,宜端正秀麗高起,照穴有情,而不逼迫、破損、歪斜、形惡。
洩、煞為凶砂,凶方宜低平,不可有高大之山峰或電塔來剋。
撥砂法唐丘延翰、宋辜託長老、賴布衣、清張九儀皆用之。
現在一般所用的羅經,不管是三合盤或三元盤,上面所刻的二十八宿度,仍是宋朝的開禧度或清朝的時憲度。
撥砂法之五行,係自恒星二十八宿之宿度五行而來,而天上恒星隨年代之變遷,因「歲差」之偏移,有所變動,唐宋距今近千年,宿度與坐山宮度之五行已不相符,由於歲差的關係,恒星並非萬古不變,二十八宿度是逐年偏移的。
而恒星歲差之推算法,自古不一,據最新之天文資料計算, 自西元一九○○年至二○○○年,每年之黃經歲差為五十秒二七,約七十二年差一度。
照此而推,開禧度距今約八百年,差之遠矣,時憲度距今二百年以上,亦有所偏差。
為地師者仍依古代宿度以撥砂,由於宿度已偏移,禍福當然亦有不準。
於現代使用「撥砂法」,應使用修正歲差後的正確宿度五行。
縫針三合五行
坤壬乙申子辰-合水局。
乾甲丁亥卯未-合木局。
艮寅丙午辛戍-合火局。
巽已庚酉癸丑-合金局。
洪範五行
甲寅辰巽戌坎辛甲-屬水。
離壬丙乙-屬火。
震艮巳-屬木。
乾亥兌丁-屬金。
丑癸坤庚未-屬土。
以上僅略舉出「五行」所屬的範圍,其餘各種學說各家各派的立場亦甚多。
綜觀堪輿的歷史源流,曾先後以八方、十二方、二十四山向以劃分方位,又曾以八卦、天干、地支、二十八宿、十二律呂等等表象天、地、人的關係來標示方位,再加上受到觀星、測時、納音、納甲、星命、象數、曆法等理論和方法的影響,產生了許多的差異性。
及至磁偏角被發現,在羅盤的方位上又反映出磁子午線與地理的子午線在不同的時期、不同的地區有差異性,在很長的時間裡,引起了羅盤正針、中針、縫針劃分上的紛爭,堪輿書籍之中,具有真知灼見者與穿鑿附會者,主張改革者與循守舊者,龍魚混雜,使初入門者莫衷一是。
當今傳世之羅經分為「三合盤」與「三元盤」,一般是以地盤正針格龍立向,人盤中針消砂,天盤縫針納水。
而清之蔣大鴻註《歸厚錄》則云:「盤法只用正針,二十四道向水皆準此立局,止忌干支交界之處,以防溷擾,其餘諸盤層數,皆後人妄添,眾說紛紛,徒亂人意。故悉刪之。」
以蔣大鴻的看法,羅經只用正針。
當今堪輿學中大家都知道的三元九運,是出於明初目講師所說。
三元九運配屬九宮、八卦、洛書數、五行生克,與羅經的二十四山互相對應,乃是為明代著名的山水元運。
一元是六十年
一 運是二十年
推地運以二十年為一運,三運六十年為一元,一百八十年為三元,此為小三元運。
大三元運五百四十年,即所謂五百年必有王者興,五百年黃河一清,必有聖人出。
一運:上元甲子甲戌二十年,一白水管運,貪狼星主氣。
二運:甲申甲午二十年,二黑土管運,巨門星主氣。
三運:甲辰甲寅二十年,三碧木管運, 祿存星主氣。
四運:中元甲子甲戌二十年,四綠木管運,文曲星主氣。
五運:甲申甲午二十年 ,五黃土管運,廉貞星主氣。
六運:甲辰甲寅二十年 ,六白金管運,武曲星主氣。
七運:下元甲子甲戌二十年,七赤金管運,破軍星主氣。
八運:甲申甲午二十年 ,八白土管運,左輔星主氣。
九運:甲辰甲寅二十年 ,九紫火管運,右弼星主氣。
由此所發展出來的如零正催照,三元水法要訣,水本以衰為旺,三元以對面為衰方,有水為吉,得星運者為乘旺之「正神」,宜來龍、坐山、秀砂,合十者為「零神」,宜來水、門、路。
例如自1984~2003年屬下元七運, 七赤金管運,兌(西方)為零水,主損丁,震(東方)為正水,坤(西南方)為催水,即催官水主貴,東北方為照水。
凡與元運合一六共宗,二七同道,三八為朋,四九為友生成之數,為催水,或合五照水,合十正水。
此為「水法」與三元氣運的循環關係。
堪輿學自唐宋的興盛,到明代以來,已經歷了許多理法上的變遷,在堪輿界似乎還一直存在著一種不成文的習慣,就是不管是任何理論法則,或者是著作,秘笈之類,一定要加上一個「楊公」,或附會成為是楊公所作,如此方易為世人所接受,其實,在宋明以來,對「楊公」的權威,大多是在精神上的崇敬,在實際的運用上,經過宋明理學家以及儒家文人等等的推演,在現代一般堪輿家所用的理論法則,多半只是明清二代堪輿觀念的綜合運用和詮釋而已。
堪輿流傳既久,在理法上各家形成許多的不同看法,在許多的觀念中,林林總總,似乎形成了很複雜的各家學說,於是不同的堪輿體系引起互相攻訐,常因此蔚為風潮,尤其是在於理氣方面太過於抽象化,爭論最多,相互批評之語大抵是後一代批評前一代,而且多數是出於文人。
至於真正從事堪輿的專業人士,批評方式又有不同,大多在同一時代的同行,缺乏客觀性,憑著自身所學,截取古人著作的部分語句來與同行之間相批評。
許多的這類批評都是出自同業間的競爭相嫉,並非要留於後世作記錄。
在同業之間作學術性的互相切磋畢竟屬於少數,許多的紛爭是因為一己為突顯自己而大作文章,一時之間能引起眾人的注目,不久即雲消霧散,之後則徒留笑柄於局外人士而已。
明代的堪輿名家、人物著作等要比清代為多,而清代的堪輿名家,大抵上並不是很重現明代的堪輿人物,清初,康熙皇帝即非常重視天文學,在欽天監以外的學者研究天文學的人很多,形成許多民間的天文學家。
引用:http://tw.myblog.yahoo.com/jw!k4wGLh2aERmBxqu0YnWb4Gs9yzg-/article?mid=5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