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 痢瘧】
章素文母,秋間患滯下,脈與症本皆輕淺,乃過於慎重,泥高年不可寒涼之說,更醫至再,亦惟將順主人,致令綿延不已。
最後延診,力矯前非,竟以黃連主治得瘥。
時有童鳴佩,章石交也,亦久痢,亟以沈荐,且言治此恙者,莫過於沈,而沈之善用,亦莫過於黃連一味耳。
即診即告,曰:是診非附子弗痊。
章訝之,謂童利下之色,與夫作痛溺澀,日期近遠,頗與前症相類,何用藥水火如是?
曰:辨症不多岐,但須一矢破的。
童之滯下並證,皆似乎熱,而詢其每欲圊時,必先腰痛,一語而得病根矣。
夫腰為腎主,二便乃胃家北門鎖鑰之司也。
虛則不能閉藏,是以每欲更衣,輒先作痛,非與腹部之痛隨利減者可同日而語。
向皆用寒涼蕩滌主治,疾何瘥?
於是先以理中、補中相合為劑,嗣以八味丸益火之原,果得奏續。
嗟夫,症同治異,孰謂可概施一法也哉。
(雄按:腰痛固為腎虛之證據,然須辨別陰陽,不可概以桂、附為主藥也。
今秋,王雨蒼室,患此兩旬,延余視之,腰痛腹墜,溲少口乾,煩躁面紅,知飢不寐,脈至弦數左甚,而痢不赤白,略無糞色相兼,及至更衣,又極艱澀,且無痢色相雜。
溫補宣通,皆無小效。
稍佐升清,胸即痞塞。
詢其月事,因痢愆期。
余謂能食便堅,腑氣無滯,陰虛肝旺,管液旁流。
與蓯蓉、杞子、烏 、鮑魚、阿膠、秦皮、黃柏、柏子仁、白頭翁、銀花,投劑即減。
繼加熟地、歸身、龜板、鹿角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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